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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古有许诸裸衣斗马超,今有saki脱鞋战受兔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古有许诸裸衣斗马超,今有saki脱鞋战受兔 (第1/2页)
  
  没错,这就是警告。
  
  天江衣明明可以用更高的打点,将风越的大将击飞,但是她却没有选择这样做。
  
  她要给清澄的大将一个警告,不要想着利用别人的手牌来对付她,应付这场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战斗。
  
  麻将确实是四个人的游戏。
  
  但在这场比赛,胜负手只会诞生于她们两个人之间。
  
  现在她们的点数差距实际上并不算大,简简单单的一个倍满直击到对手,就足以迎来逆转,靠着别人的力量来攻击她,这算什么?
  
  她要彻彻底底的战胜对方,以一对一的形式。
  
  这样神圣的比赛不能被任何人所干扰。
  
  所以风越的选手,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个牌搭子比较好。
  
  震慑住其她两家,在这场明月高悬的夜晚,天江衣调动全部的力量去压制宫永咲,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打扰到她们两个人的战斗了!
  
  哪怕是对家的加治木由美,在自摸的时候也必须顾虑一下风越的大将。
  
  毕竟零点的分数,任何形式的自摸,哪怕是小到宛如蚊虫叮咬般的伤害力度,都是风越的大将不可承受之痛苦!
  
  包括清澄的大将也是如此。
  
  想要赢下比赛,就必须和她进行一对一的交锋!
  
  这是她取得胜利的唯一路径。
  
  来吧,岭上使。
  
  看看谁才是最有资格成为南彦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只有在这一局中赢下来的,才配享用这一切的一切。
  
  你也该动用全力了吧!
  
  ‘零点了呢,就像是零下的温度一样,好冷。’
  
  在天江衣无比兴奋的同时,一旁的池田华菜眼神空洞,带着恸哭过后的沮丧。
  
  靠着她人的怜悯,才能侥幸坐在牌桌之上,她的自信心早已被击垮。
  
  这样的战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吧,她再战斗下去,只会徒增痛苦。
  
  如果不是为了看到队友们的笑容,也不想看到美穗子流泪,她真的想要自暴自弃。
  
  只剩下最后的庄家,抽屉里不剩下哪怕一根立直棒,这样的局面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么?
  
  这可比面对南梦彦的那一次,还要痛苦一百倍啊!
  
  以前看到在比赛上被她打哭的女生们,池田华菜还觉得这些姑娘简直就是爱哭鬼,输一场比赛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现在切身体会到这种痛苦,才知道弱者面对强者的无奈。
  
  只有真正当了一回弱者之后,感受到这种无助和无力的感觉,自己比她们还能哭。
  
  真是可笑!
  
  似乎是天江衣撤走了对她的压制,或许是上天的垂怜。
  
  二本场她终于听牌了。
  
  然而却是无役的局面,没有办法立直。
  
  毕竟立直需要投下一根1000点的立直棒,而她的抽屉里连100点都不剩了,比她的脸都要干净。
  
  现在只能维持听牌的状态,看看能不能自摸成功。
  
  她担心一旦改听的话,恐怕又是一向听听到死,所以她必须维持住这珍贵的听牌。
  
  坎听一张六筒,真的能够摸上来么?
  
  轮到天江衣摸牌。
  
  略微感受了一下池田华菜的手牌,天江衣便知道她已经听牌成功。
  
  明明让你好好当牌搭子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强行听牌呢,这样做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
  
  感觉牌型不大,番数却不小,至少是闲家12000点的跳满。
  
  看来宝牌都在她的手里。
  
  也只有宝牌都被抓在手里,才会出现小牌高番的情况。
  
  宝牌两张,红宝牌也至少抓了两张,而池田华菜已经打出过六索,那么肯定就是伍万和五筒,听的也是靠近这两张红宝附近的牌。
  
  再看了一眼各家的舍牌,天江衣微微一笑,随手拆了一张六筒打出。
  
  你听的牌,是这张吧!
  
  随着这张牌被打出来,池田华菜空洞的眼神绝望感更加浓烈。
  
  这已经不是在打牌了,而是故意在打她的脸!
  
  天江衣为了让自己别再操心听牌的事情,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场上还剩下三张六筒,她还有希
  
  可紧接着。
  
  “碰!”
  
  saki又碰了一手,三张六筒全部都落在了外边。
  
  就剩下最后的一张了。
  
  池田华菜泪水止不住地涌动,可恶啊,最后的六饼到底在哪里,求求伱快来到我的手里吧!
  
  天江衣却微微一笑。
  
  她这一局里特地撤回了支配全场的能力。
  
  现在三家都已经听牌了,这种情况下即便自摸了也放弃听牌,毕竟只要自摸的话,比赛就结束。
  
  是龙门渕赢了。
  
  除非风越能够自摸成功。
  
  但三张六筒已经躺在外边,牌山里仅存最后一张六筒,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你自摸,而且那张牌还有被王牌山吞的可能。
  
  只要最后的六筒躺在了王牌之上,风越的大将就无了。
  
  而其她人也必须要直击到她才行。
  
  但是没有那么容易如你们所愿,她有着强大的感知力,任何听牌,乃至牌型的大小、点数以及形状,都无所遁形。
  
  只要别家听牌,就不可能直击到她。
  
  她完全想象不到,这些人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赢她!
  
  “那个.”
  
  就在这时,saki突然举手示意裁判。
  
  其她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裁判也面露询问。
  
  一旁的天江衣同样皱了皱眉头,一个半庄的中途可是不允许去洗手间的,这位岭上使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裁判,请问我可以脱掉鞋子吗?”saki弱弱地问道。
  
  她总感觉对局时好像少了点什么,打得仿佛有些拘束,找不到以前的感觉。
  
  感觉是很重要的,就像部长的地狱单骑,往往需要那一丝玄妙的感觉到来了,才能够无往而不利,随便去地狱单骑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说起来,她的感觉最棒的时候,就是在脱掉鞋袜,光着脚的那一刻。
  
  几家纷纷侧目。
  
  就为了这事而喊暂停?
  
  “可以。”裁判点了点头。
  
  如果说是男生多的对局,他肯定是不会允许的,之前就有男生脱下鞋后,醺得其他几家都受不了,比赛都无法正常进行,最后就连裁判也绷不住让他穿回鞋子的状况。
  
  不过既然是女生的话,可以酌情放宽一点。
  
  拖鞋鞋袜之后,saki发现感觉顿时好起来了。
  
  说起来以前在家里打正负零的时候,还有在合宿的时候,她都是光着脚的,尤其是在合宿的时候,她甚至有几次在南彦学长面前达成了正负零,还把东风战势头正盛的优希打到怀疑自我。
  
  只有在光着脚的时候,她才能发挥出百分百的实力。
  
  因为这时的她心态正处在最放松的时候。
  
  一想到合宿,saki脑海里便浮现出种种有趣的事情,那真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有着数不尽的珍贵画面。
  
  而这其中,最后冲击性的画面,自然当属那件事了。
  
  那次她和出过一次双倍役满的大牌,由于太过兴奋便一脚踹到了旁边正在教优希数学的南彦学长怀里。
  
  清澄太穷,所以合宿的房间其实挺小的,活动的场地中间摆放了一张麻将桌,而南彦学长就在一旁的桌子上辅导优希数学。
  
  本来她正想要说声抱歉把脚缩回来的时候,却被南彦学长一把抓住了。
  
  ‘纤靡细腻却有着不错的肉感,又不失秀气,足弓的弧度也恰到好处。’
  
  学长他.是这么评价的!
  
  当时的她忐忑不安,又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震撼于南彦学长居然能用如此平静的表情说出这般变态至极的话语,一般人怎么可能会握着女生的脚然后点评一番,这种事也只有南彦能做得到!
  
  所以说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到这么羞耻的事情。
  
  saki忍不住捂住了脸。
  
  似乎是因为回想到了过去的种种,天江衣带来的压迫感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因为和南彦学长比起来,天江衣还不够变态!
  
  所以她好像没有必要害怕这个小姑娘啊。
  
  “杠!”
  
  回归了神流气鬯的状态,saki直接开杠。
  
  没错,她见过更为可怕之人,没有必要怵惕这孩子。
  
  就像在合宿打麻将一样,应对这场牌局!
  
  而天江衣看了这一手莫名其妙的杠牌,心里却无比平静。
  
  她很清楚对方有着岭上开花的能力,正如她海底捞月的类似,这位清澄的大将有着异于常人的岭上成功率。
  
  但靠着岭上牌的自摸,是绝对没有办法赢下这一局,因为有一家的点数已经落入了零点,任何自摸都将杀死这场比赛,然后亲手将全国大赛的门票送给龙门渕。
  
  自摸了也于事无补。
  
  嘛,困兽之斗罢了。
  
  “再杠!”
  
  还没等受兔露出冷笑,saki二度开杠,将岭上摸到的最后那张六筒拍在了桌子上!
  
  随后缓缓打开抽屉,娴熟至极地摸出16600的点棒。
  
  天江衣猛地愣住。
  
  二度开杠!
  
  这是要做什么?
  
  “抢抢杠!抢杠dora7,16600点!”
  
  看到这至关重要的开杠,池田华菜此刻脑子还能周转过来,很快就想到了特殊役种当中的‘抢杠’。
  
  就和岭上开花,海底捞月类似,抢杠也能在无役状态下和牌!
  
  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她立刻起身喊道。
  
  此刻的她,终于不再是烧鸡,而是真正和出了本次大赛上的第一副牌!
  
  并且因为saki的开杠,让她手里的三张一索全部都变成了宝牌。
  
  所以凭空增加了三番。
  
  让这幅本来应该是无役的满贯手牌,摇身一变成了倍满的牌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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